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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終於到了這一天,鴉和藝的婚禮,兩人穿著體面、大方,論行頭也不輸其他皇族成事時的氣派及高雅。

「呼,好了,到晚上應該就沒什麼事了吧...」鴉在一旁碎唸著,邊注意著自家老婆在做什麼,感覺這姑娘真的不識生活。

有些應對進退不是很清楚,可能是身為巫女而有些與世隔絕的關係,和人的互動、觀念總有些出入。

但自己都答應這婚事了,硬著頭皮也得上,或許以後好好教導、可以稍稍改變吧?

「...相公?」藝稱呼著正直盯著自己的男人,臉上充滿困惑,是自己又做錯了什麼嗎?

一大早就因為自己不熟悉世俗禮儀而鬧出了一堆笑話,藝擔心自己又害鴉需要跟他人道歉,就用眼神也回應了過去。

「不提禮儀什麼的,你做的不錯了啦...」鴉一半是鼓勵,一半是安慰,其實藝算乖了,通常要一個新娘從早安靜到晚上,他人是無法忍受的。

不能開口說話真是要人命,還要自己的老公替你回答,那還真是莫名奇妙,難道結了婚就得當啞巴嗎?雖然鴉不是女方,沒這困擾,但也覺得不是很合理。

但這是習俗沒辦法,長輩就是要新人們乖乖遵守,不過藝卻沒有抱怨,可能也是因為自己之前本身就很安靜,也就很自然地點頭接受了。

*

總算所有事情都到了一段落,送走了賓客後,兩人一同進了房,鴉原本梳洗完後想倒頭就睡,這才發現,房裡只有一張床。

鴉坐在床沿等藝梳洗完後緩緩開口「你睡裡面吧?」說完指了指身後比較靠近牆的床位。

「是。」藝點了點頭,用了今天一直習慣他人的『是』回應了鴉,不過有了回答卻還站在原地不動。

「...怎麼了嗎?」鴉有點納悶,是他的夫人想睡外側嗎?不過為了防範突襲跟守護妻小,男人就是該睡外側的吧?

「我不知到該爬過去還是...」藝露出難得的困惑表情,這問題提出後惹得鴉是一陣大笑。

等鴉笑完,也沒說什麼,直接將藝橫抱起來,輕輕放上床那靠牆的位置「那這樣就沒問題了吧。」

藝躺上床後又默默坐了起來,似乎是經歷什麼新奇的事情一般,嘴角微微上揚「感覺還挺有趣的。」

鴉躺上了另一邊,不過他的位置還看不到藝的臉,仍發笑說著「居然覺得有趣啊?」

「如果你覺得好玩我就每天抱你上來吧?」鴉開著玩笑,身體躺著成大字,左手跨到了藝的方向去。

「謝謝。」藝直接躺了下來,不偏不移的枕上了鴉的左手,雖然不重,但是仍感受到了皮膚間摩擦的微妙觸感。

剛剛抱她就覺得這女人真的是輕的很,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,但是這脖子的皮膚...也太滑嫩了吧!?

鴉還在心裡震驚男人跟女人的差異時,藝已經拉著自己的衣角,窩在自己身旁安靜地睡去了。

「...睫毛原來有這麼長啊?」低頭俯視,自己的夫人真的跟傳聞一樣,美麗的令人屏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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